祁继扯了扯唇角:关键在于,她并不稀罕他的喜欢,或是不喜欢……
方桦和时檀回到座位,方给她倒了一杯水,拍拍她的肩:“消消火!”
“我没生气!”
时檀把水喝了,平静陈述。
“没生气,脸怎么板起来了?”
“有吗?”
方桦拿了一块镜子出来给她照:“你自己照照,都要生霜了……”
时檀懒得照:“我跟这人八字相冲。见到他,我就烦!你看到没有,昨天咬紧牙关不跟我离婚,今天在外头鬼混?你说,他这是什么意思?大家一拍两散,多好……阴一套阳一套的……”
她越说越火大。
方桦静静看着,等她发泄完了,用一种很客观的语气说道:“小时,你身上有一个怪现象,我想我该提醒你……
“什么?”
时檀又倒了一杯水喝。
“每次提到祁继,你就会来坏情绪。其他时候,很少有人能激怒你……”
“这能说明什么?伤害的够彻底,才会记得深刻。”
她抿抿嘴。
方桦静静想了一下,一字一顿的提醒:“也有可能你是因为在乎,所以才对他这么反感。!”
“不可能!”
时檀马上否定这个假设:“我一直就讨厌他,非常非常的讨厌……”
她的反应,有点激烈。
方桦再度强调:
“讨厌和喜欢,有时,只有一线之隔!你会不会是当局者迷了!”
“没有的事,我喜欢的是以淳!”
她冷静的的指出这个事实,心头却莫名的急跳了一下。那感觉有点怪。
侍应生送上了晚餐,方桦一边吃着,一边认真又问了一句:
“那我问你,如果慕以淳还活着,按照现在这种情况,你会嫁给他吗?”
时檀沉默,答不上来,半晌才道:“吃饭呢,我们能别说这些倒胃口的事了行吗?”
方桦喝了一口汤,不肯放过她:“我最后就说一句:借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祁继也是好的。为了小白。离婚这件事,你真的得考虑清楚了……”
“没有第二个可能!”
时檀语气坚绝。
方桦举双手,表示投降不会再劝,两个人聊起其他。
御品楼外,万物沉浸在夜色里。
祁继没在宴会上多坐,应付了一下,突然觉得厌烦,告罪离开,此刻,他坐在车里,静静的望着窗外那一片纸醉金迷,思绪突然飘得很遥远。
其实,他和时檀也有过一些美好的回忆的,初到英国时,他曾陪她一个月,那是他们的蜜月,没有夫妻实质的新婚蜜月。
那时,她也曾对他拘谨浅笑,也曾任他牵手走在花海,或是坐在一起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……
“如果你只是想公式化的要我履行妻子的责任,我给,没心。”
她的神情是绝望的!
他看在眼里,不再强求,只扔下一句话:“我给你时间忘记。”
当夜,他乘机回国,因为公司出了大乱子。他忙了足足一年,都没把事情彻底解决……
这期间,他们偶尔会通电话,通常是他问她答,问她的学业状态,问她的饮食情况,多数时候三言两语就会匆匆挂断。
他被这些暧昧的痕迹激怒了,把慕以淳打得满身是伤,将她带回骆家,借着几分酒劲,坐实了夫妻之名……两人的关系,就此恶化。
祁继狠狠吸了一口烟,忽然下车,将其摁灭,扔进垃圾箱,摸出手机,飞快的编了一句话,发了出去。
他的心情,因为这条发出的短信而跃跃欲试起来,重新坐上车后,对驾驶室内的程航说:
“去第六武馆!”
御品楼内,时檀和方桦吃完晚餐,又坐了一会儿,时檀把服务生给招了过来:“买单!”
“小姐,您的账已经结了!”
“结了?”
“是一位祁先生给结的!”
时檀顿时拧眉。
“别不高兴了,用他一点钱,那是应该的!”
方桦看着表:“才八点半,现在去哪?各回各家?”
时檀考虑了一下,才不回,可不回,能去哪呢?
就这时,放在包里的手机有短消息呼入,她重新坐下,找出手机,眼睛为之一亮,是第六郴的号码,一行字,很简单:
“南坡路1032号,第六武馆,见个面!”
南坡路103号,第六武馆,祁继敲开了房门,里头的人看到他,眉一挑:“你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!”
祁继往里走:“我约了她。”
门被关上,那人静静接上一句:
“你这样玩下去,不行,迟早有一天会穿邦……”
“我心里有数!师父呢!”
“人有点不舒服,在睡觉!”
“我去见见!”
祁继钻进了房里。
九点半,时檀打的来到第六武馆大门口下车。
武馆大厅内,刻着一个金色大字“武”,一笔一划,雄浑有力,显得大气磅礴,时檀走进来后,一个工作人员马上迎了上来:
“请问您是来健身的,还是来找人的?”
“我和馆主有约!”
“您是?”
“我叫安妮!”
“哦,原来是您,馆主有交待,您要是过来,让我马上把安小姐领过去……”
“谢谢!”
工作人员亲切微笑,在前面带路。
二人穿过大堂,走进一所古色古香的操练场,绕过一片青竹,走进一幢古韵横生的厢房,推进而入,楼梯是木制结构,上了楼,来到一间双开门的房间前敲了一下:“馆主,安妮小姐来了……”
门应声而开,开门人是第六郴手下四弟子杨睿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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